Tuesday, May 4, 2010

衣肯達灌注的熱情血液

星期日的晚上九點半,我才進了咖啡店。老闆問「怎麼那麼晚來」,我說我只是想喝杯你煮的咖啡。他問我喝什麼?我說「愈強烈愈苦澀的愈好」。他說我們不做帶苦的、只做回甘的;平常都那麼苦了,喝杯咖啡當然要享受苦盡甘來的感覺。老闆娘說「你怎麼像是來酗酒的」,「你猜的正準,我是以酗酒的心情來的,但想喝咖啡。」我說。

後來老闆做了一杯衣肯達給我,煮到百分之八十的程度,老闆說了:「保證讓你喝到心悸XD」,「怎麼可能」我說。我過去從來沒有一次是因為咖啡因而睡不著覺的,更別說是心悸了。

熱騰騰冒著煙的咖啡來了,我先聞它的味道,那味道特別強烈,甚至有炭培感(但不是做炭培的),我邊啜邊聞邊看著我昨天剛入手的新書。當那咖啡入喉,彷彿侵入了我的舌根,要攫住了我的喉頭,汲出我的唾液,它充滿了能量與熱情,卻同時也是專制及使役,把我牢牢抓住,又給了我興奮的快意。

這杯依肯達給我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,我必須故作鎮定地看著我的書,但那樣的快意來的太突然,又促使著我一口一口急促而狂烈地喝完它。

才剛喝完,老闆說:「你怎麼喝那麼快啊?」我笑而不答。約十點四十分離開了鳥咖啡,離開店時,門口外的老闆娘還問:「下次要不要來試試煮到百分之九十的啊?」我爽快地答道ok啊!後來去找張焜傑談話,那股興奮發而是開始發酵,更張談著未來的藍圖,更是展現出激動及熱情,但又不失卻理性的判斷及思辨。

凌晨一點鐘回家,畢竟隔天還得上班呢。到家後先是用了用電腦,發現ptt壞了,收了email、簡單地做了一些事也就打算睡了。夜深人靜的我才發現,我的身體有些不同,內臟竟正騷動著。

初時不知怎回事,細想下來,難道是衣肯達的鬼魅作祟!?拿起4月30日才出版的那本已經看了四分之三的新書,嚴長壽的《你可以不一樣》,讀將起來。不一會兒竟然看完了,而身體還無法休眠,我甚至感受到疑似心悸的感覺。在沒有運動的情況下心跳如此地快,無法言說的奇怪的感覺。後來又再拿起一本舊書,郭台銘語錄來看,竟然也看了半本,才略感睡意。後來看了看時間,竟然已經快四點鐘了,於是也只能逼迫自己趕緊入睡了。

星期一整日的上班一點也不倦,晚上還在學生家待到進十一點,隨後又再拿了東西給張、又是談了談。現在凌晨兩點半,it's time to say good night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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